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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人间丨张伟光:拍婆子 · 吃月饼 · 想女儿

关注本号☞ 新三届 2024-04-01

一个转身,光阴就成了故事

一次回眸,岁月便成了风景


作者简历


张伟光,1955年生于北京,中学毕业于北京四中。1974年在燕山石化前进化工当工人,1976年清明因反对“四人帮”入狱一年半。1978年考入人大新闻系,毕业分配到国家经委;后考入北京广播学院读研并留校任教。1990年代初漫游欧洲,定居伦敦、北京,阅历与人生故事颇丰。2023年1月8日病逝于伦敦。

原题
我的拍婆子经历
(外三篇)




作者:张伟光



张伟光与朋友留影


北京文革期间和后期有个词儿,叫拍婆子,就是在大街上搭讪美女从而认识,我是个中高手,一些终身女友就是拍来的。

我长相憨厚老实,谈吐斯文幽默,成功率达到90%以上。甚至骑着摩托车冲旁边骑车的女孩儿一点头,示意她下车,她就能下车了。

只要一说上话,就没跑。

但有一次走了麦城。那次我也是骑车,凑近一个美女搭话。美女说,你快给我滚一边去,我太知道你们这种人了,你们白吃人民的饭。

此后的一段时间,我一直在琢磨她这句富有哲理的话,反省我究竟是怎么“白吃人民的饭”。

舞会兴起之后,拍婆子获得天赐良机,勾肩搭背,牵手搂腰,四目相对,聊几句岂不是太自然太正常了,再不用在其它场合厚颜无耻。

张伟光(后排左4)参与组织的教室舞会

有一天我看见一位漂亮姑娘想认识人家,人家没理我。过一阵又看见一位,人家还是没理我。再过一阵,又看见一位,又上去跟人家说,你给我的印象非常美好,能认识一下吗?人家说,你这人记性够差的,你这是第三次跟我说同样的话了。弄得我挺尴尬。

第四次是在舞会上碰见,我还是没认出来。冲着她的美貌,先是请她跳了一曲,并未要电话,准备拿点派,施展欲擒故纵法,下一曲再求认识。因为感觉她欣赏我的舞姿。隔了好几曲才轮到她。我很忙的。这回轮到她主动了,“你不想第四次跟我说同样的话了”。我这才反应过来又是她。认识了以后自然成为好朋友。她招供,第三次就准备认识我了,但没想到我脸皮那么薄,话没说完就跑了。

三四十年前的一个冬天,人们都穿得很厚实,加上围脖口罩,很难看清谁是谁。马小琳他弟想逗她,拍她的婆子, 捂得严严实实在大街上哑着嗓跟她说,大姐,咱俩认识认识吧,马小琳瞄了他一眼,立刻看穿本质,“你本来就该管我叫大姐,咱俩早就认识。”

张伟光与马小琳同学

每场舞会下来,都能记一堆电话,经常搞混,导致张冠李戴,有的干脆电话号码数字记混,打不通了。但很多成为长久朋友。我的八百伴里,有一半以上是这么认识的,看谁长得漂亮才会去邀请,不见兔子不撒鹰,自然成功率很高。

北京早年有区块链文化。按地区分布,比如按片,按学校、胡同,某一带,西单、东单、东城西城,这个大院,那个大院,每个区块链,有个大哥,或一个团伙,罩着这一片。

各片的头头,彼此都认识,有的是哥们,有的是仇敌。在他们之上,往往还有更大的头头。大街上,两伙不认识的打架之前,先要盘盘道,你哪的?你哪的?认识谁谁谁么? 认识,一旦找到共同认识的人,这架就打不起来了。姜文电影《太阳升起的地方》里,有这样的话,“两伙约架,各找外援,经常找到同一拨人,这架就打不起来了。”

当时我家住平安里,在四中上高中。外号黑旋风李魁, 算不上坏头头,但因太壮,也有一号,没人敢欺负。

婆子也分片,长得漂亮的女学生早就被盯上被保护起来了,她们也不会单独去别的闹市,去也是成帮结伙,经常因为婆子打架。

什刹海滑冰场,离我们家很近,是一个非常时尚的地方。靓男俊女。各派势力都去哪儿滑冰。

一来比滑冰技艺,二来比谁带的女孩儿漂亮,三来呢,在那儿拍婆子。

2020年夏

遇上吉普赛女孩


这个小姑娘可爱不可爱,漂亮不漂亮?

但她是个小贼。

1991年4月11日早上,我在比利时海边城市奥斯坦德的大街上溜达,这天中午要乘火车渡海去英国。我起得很早,不是因为酒店条件不好,而是根本没住酒店。

夜里两点,在火车上睡得正香的我,被列车员叫醒,告诉我到终点站了,让我下车。我“据理力争”,不是说火车直接开到轮渡上直接开到伦敦吗。列车员笑了,说没有的事儿,我被误导了。

结果我就在候车室里忍了一会儿,根本睡不舒服,所以很早就溜达出来找东西吃。

我漫无边际的瞎逛,看见马路对面有俩小孩儿在向我招手,一个女孩十岁左右,带一个小女孩儿,六七岁的样子,像是姐妹俩。我猛然记起我见过她俩。夜里我从火车上下来之后,曾碰见她俩向我问路。

我当然帮不了她们。可她们为什么向我招手呢?我觉得很奇怪。

多看了她们几眼之后,我发现她们手里挥舞着什么。走进一看,挥舞的原来是我的快译通。我的快译通一直在我衣兜里放着,怎么到她们手里。很快我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
夜里她们问路时,先往我眼前递上一张地图,指指点点。这其实是个障眼法。挡住你视线,分散你注意力之后,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你衣兜。我的快译通就是那时候被当作钱包偷走的。快译通是我在北京花三百人民币买的,丢了学英语会很不方便。

俩小贼偷完之后一看没用,碰见我还能还回来,说明盗亦有盗,还不算太坏。失而复得,结局可算圆满,又是俩孩子,理应奖励。我就请她俩在一个早点铺吃了早饭,又给了少许零钱,期间请人帮照了这张相。

请她们吃饭的时候我很警惕,跟她俩保持一定距离,怕又给偷喽。

张伟光与朋友嬉玩

都是月饼惹的祸


三十多年前的一个中秋节,伦敦华人学联搞活动,联欢,发月饼。

“看月亮,吃月饼,来月经”,三全映月”,我很快以胡说八道的幽默打开了局面,引起阵阵哄笑,也引起了一个女孩儿的注意。

这个女孩儿,我一说话她就笑,好像对我很有好感。当晚每人发一盒月饼,她把她那盒也悄悄给了我。

她当着月亮的面,给我留了电话。然后又几次邀请我去她那里玩儿。她工作的地方在reading,离伦敦乘火车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。

你肯定关心她长相。既然我能去她那儿,就应该不会太差。二十四五岁,长得还算端正,一米六二的身高,偏瘦,一看就是本分人,家在北方。

有一天下午找了个时间我就去了。

我们俩一起吃披萨看电影,聊得不错。友谊持续发展,她中规中矩,我道貌岸然。当天是周六,她说第二天要带我去附近一个很有名的景点玩儿。

她想的都是明天白天室外的事儿,而我想的都是当天夜里室内的事儿。

她邀请我来的那一刻我就断定,这是一场顺理成章的艳遇。

万没想到的,想叉了。她那边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。

张伟光与朋友合影
她那个房子上下两层。到晚上该休息的时候,她抱下一床被子,一指楼下的沙发说,你就睡这儿吧。

我说我睡这儿?那你睡哪儿啊?

她说我睡楼上我屋里。

我说你睡楼上,干嘛让我住楼下呢?咱们可以在一起啊。

她说咱们怎么能在一起呢,我说咱们怎么不能在一起呢,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。

她说我是结了婚的人,怎么能随便和另外的男人住一起呢。

这时候我才知道她结了婚。结婚不是问题。

你结婚了干嘛还请我来?请我来了又不想和我在一起?

我请你来是因为我觉得你这人特有意思,想交你这个朋友,没别的意思啊。

我说那不行啊,我可不是这么想的。我来就是想跟你在一起。你如果觉得不合适,我可以走。那时候已经快没末班车了。

她不想让我走。又不说让我上去住。吞吞吐吐,支支吾吾,犹犹豫豫,我继续装,用走来威胁她。

我说你看着办,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,不行我就走了。你结了婚,就不应该让我来。

她犹豫不决,进退两难。

这时候我不由分说,拥着她上了楼。软磨硬泡,死活要跟她住一起。我认准了,今儿这事儿,成也得成,不成也得成。她一开始有所抵抗但不拼死,然后半推半就,最后终于投降。

张伟光与外国朋友合影


没成想,尝到甜头以后她态度十分积极,乐此不疲,倒是我体力渐渐不支。

第二天早上,在臂湾里我说,你一直邀请我来,我以为你善解风情,性情开放。

才不是呢,我原来傻得出奇。然后她给我讲了一个令我瞠目结舌的故事,一个以前有耳闻,但没想到自己会碰上的那种人和事儿。

她和后来的丈夫曾是北方一所大学同学,都是班干部,一个班长,一个团支书。平时一门心思用在学习和工作上,不食人间烟火。后来俩人结婚了。

她老公先出国,她在单位出国体检时,被组织上发现问题,找去谈话。

为什么要欺骗组织?

她蒙了,我哪里欺骗了组织?

明明未婚,为什么要体检表上填已婚,是不是以为这样就容易通过?

我真的是已婚呀。

你真的已婚?这回轮到医生糊涂了。

因为体检结果显示,她处女膜完好。

原来是一男一女跟她谈话,后来屏除一位男士,换上一位女士,两位女士开始小心翼翼地询问她的夫妻生活。

你们有过夫妻生活吗?
有啊。

你们怎样过的夫妻生活呀?
和别人家一样啊。

你们看见过别人家怎么过的?
那倒没有。

能不能说说你们怎么过的?
面对面抱在一起,下体进行摩擦,不对吗?

你们进入了吗?
进入?往哪儿进入?

说到这儿,二位相视一笑,知道是碰见了传说中的傻逼。

二位告诉她,你们的方式不对,必须插入,要射在里面,不然永远不会怀孕。

她这才明白过来。

作者与东欧姑娘合影

到英国她马上跟丈夫通报情况,丈夫也目瞪口呆。俩人赶紧去街头小店租了盘三级片回来看。可是,三级片并不暴露器官,她俩左看右看,上看下看,横看竖看,斜看正看,始终不得要领。没办法,又去租了盘五级片,这下终于弄明白了进军路线图。

马克思指出,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,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。而理论一经掌握群众,就会变成物质力量。

虽然掌握了理论,但在联系实际的时候,她俩还是费了一番周折。在快泄气的时候,滋溜一下,成了。

那会儿没手机,她和我有时又换工作地点,打电话不方便,交往了四五个月以后,居然一度失联。

失联了四五个月以后再见到她,是在大街上。那天她和一个瘦小枯干的男人在一起逛街,我想,那男人是她丈夫。

我躲藏起来,没有露面。

我注意到,她的腹部已经高高隆起,像是就要生了。

躲在暗处,我掐指算起了日子,若有所思。

张伟光与朋友合影。(文图无关)

好想好想有个女儿



 

我是个王老五,并不羡慕人家有老婆,但羡慕人家有女儿。特别是有个童年的小女儿。 

女儿是天底下最美丽最可爱最可人疼的小天使,甫一出生,从看见的第一眼起,就注定喜欢的不行。小女儿是上帝派来陪伴父亲的小天使,小女儿是万花园中最娇羞的那一朵,小女儿是生命之花最美的那一刻。 

走在街上,我也爱看美女。但只要我的视野里一出现小女孩的身影,对不起美女,请绕行。 

走在街上,我有时看见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,不远处跟着她的父亲。我会扫一眼她爹,想知道这个笨蛋,意识到没有他的幸福。 

那是一个冬天的夜晚,天很冷,灯很暗。刮着不小的风,显得有点儿凄凉。在我居住的小区的公园里,一架滑梯旁,有一对父女。父亲在旁边静静看,女儿爬上滑下忙,最是那童真的笑声,每几秒就是一长串,能驱散黑暗,驱走严寒,让世界变得明亮而温暖。 

那是一个秋天的早晨,在英国一个叫湖区的地方的一个湖畔,湖水还在沉睡,山丘也未醒来。这时出现了两个小女孩和家人。只见这两个小女孩笑着叫着,追逐嘻戏,登时,就她们俩就足够了,湖水和群山忙不迭醒来。 

伦敦有个地方叫卡文的花园,有点儿像北京的大栅栏,上海的豫园。一到周末,游人如织。我没事总爱来坐坐,找个视角好的地方,来它一杯咖啡,不为看美女,只为看小孩。那么多美丽的小女孩,平常被家长藏在家里,只在周末的这里,才集中出现。有的孩子我看她一眼,她就能在我的脑海里,折腾上好几天。 

我要有个女儿,我天天抱在怀里,扛在肩上。我要有个女儿,我每天哄着她睡着,盼着她醒来。我要有个女儿,我让她慢慢儿地长,让她多几分童年的快乐,让我多许多对天使的欣赏。我要有个女儿,我一有空就带她出去玩,去花园,去绿地,去游乐场。我最爱看她扬起稚气的笑脸,跟我说天真的话。我要有个女儿,下班就回家。我要有个女儿,无谓的应酬绝不再去。我要有个女儿,我谁都不嫁。 

我老爱幻想。幻想我有不止一个女儿。吻别又怀上一个女儿的妻子,我出门时候,车上推着一个月的,头上骑着一岁的,左边衣角牵着两岁的,右手车把扶着三岁的,前面跑着四,五岁的,后边儿跟着七八岁的,先去参加九十岁的家长会,再去少年宫舞蹈班接十一二岁的,然后在动物园门口和十三四岁的汇合。进去之前,得先吃麦当劳,嘿,一屋子全是我女儿。女儿要是再形成规模,那还不得乐死我。 


作者在东欧旅行时,与当地小姑娘合影


徐志摩有一首诗里写到,我爱天上的星星,我爱它们的晶莹,人世间没有这异样的神明。其实人世间也有,就是小女儿那忽闪闪,亮晶晶,清澈见底的大眼睛。 

台湾学者余光中有四个女儿。女儿渐渐长大,他形容最怕约会女儿的电话,像手榴弹在客厅爆炸。对胆敢上门的毛头小伙,他恨不得提留起来,活活把他摔死。他还从美国找来同党。说有个议员得了个女儿,就写了首诗。诗里说当他推着襁褓中的女儿在公园转圈儿的时候,就担心另一个摇篮里,睡着一个坏男孩,长大憋着要娶他的女儿。于是他就开始为保护自己的女儿,设想怎么把那男孩弄死在摇篮之中。余光中,我顶你们,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自己的女儿。女儿永远是爸爸的私人领地,容不得他人惦念。 

我有一个朋友,文化不高,恶习不少。吃喝嫖赌,样样精通。老婆早让她打老实了,几天不回家,用不着说一声。可有时麻将正打到一半,他突然接了个电话,起身就走。赢的钱不要了,输的钱不给了,扬长而去。别人诧异,但我懂,一定是他女儿打来的电话。文人雅士也好,粗人武夫也罢,只要你是父亲,心再野,也禁不住女儿一声轻轻地呼唤。 

那年我在意大利的一个小镇,参加一个婚礼。男方是中国人,原复旦老师,剑桥研究生毕业,长得也很酷。女方是意大利人,伦敦政经学院的MBA,心灵纯洁得赛水晶。婚礼办得很风光,镇长全身披挂,主持婚礼,小镇万人空巷,都在现场祝兴。按说这是一个绝配,父母应该高兴。我特别注意新娘父亲的表情。在旁人看来,他也高兴,可在我,他又不全都是高兴。好几次我在角落里,看见他黯然神伤。他在祝福女儿的时候,长时间和女儿拥抱,脸上带着含泪的微笑。别人只注重他的微笑,而我却紧盯着他的泪水。

这时我分明听见,在婚礼进行曲的上面,还回响着另一个更高更强的声音。这是一个父亲撕心裂肺的呐喊,女儿,父亲舍不得你啊!父亲的心理永远是矛盾的,既愿意女儿幸福,又不愿被人横刀夺爱。我了解我自己。心够硬,手够狠。我绝对能做到杀个坏人不眨眼,也能做到面不改色于天崩地裂之前,但我真的不敢说,过得去过不去嫁女这一关。你可知道,婚礼上父亲的笑脸背后,有多少无奈,多少辛酸,多少不舍,多少留恋。

有的时候,女儿大了,走了,嫁了,好像父亲也没显出多么难过,可这并不是把女儿遗忘,其实他每时每刻都把女儿思念,不过是表面上装得坚强。不坚强你又能怎样?你能把隐痛挂在脸上?多少次父亲忍着眼角的泪水,只是为了告诉他自己他不在乎。

对于女儿,父亲就是从你还未出生,他就开始天天盼着你,直到有一天你终于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个人。

对于女儿,父亲就是从你还什么都听不懂的时候就跟你说话,直到有一天你终于听懂了的那个人。 

对于女儿,父亲就是从小盼着你长大,但不论你多大,始终把你当孩子,当心头肉的那个人。 

对于女儿,父亲就是不管多忙多累,只要一看到你,就会把一切疲劳与烦恼抛到九霄云外的那个人。 

对于女儿,父亲就是任凭你怎样任性撒娇,蛮不讲理,麻烦不断,他非但无怨无悔,反而乐此不疲的那个人。 

对于女儿,父亲是只要你的安全受到一点儿威胁,就会挺身而出,不惜付出鲜血甚至生命来保卫你的那个人。

对于女儿,父亲就是既愿意看着你小小年纪竟能走上7.5公里,又能在你累了的时候随时背起你的那个人。 

对于女儿,父亲就是从你一出生就开始记录你的成长,把你一岁两岁的照片发在网上,让全世界分享喜悦的那个人。 

对于女儿,父亲就是黎明即起,读写不倦,烟酒茶余香袅袅,文史哲妙文频出,辛劳地为你创造幸福未来的那个人。 

对于女儿,父亲就是当你远走高飞,强忍着失落与思念,帮你照顾好母亲的那个人。 

对于女儿,父亲就是曾经风情万种,可一旦成了家,有了你,就把心全都收了回来,放在你身上的那个人。 

现在我还没有女儿,但我会把别人的女儿看作自己的女儿,我会像喜爱自己的女儿那样,喜爱别人的女儿。 

为了我们的女儿,天下的父亲和具有父爱的人们,让我们手挽着手,肩并着肩,心连着心,担负起我们的责任,清出一片静土,撑起一片蓝天,把一切害人虫扫一个干净,留给孩子们一个安全而纯净的乐园。 

本文仅从父亲的角度谈了些感想。不用说,和父亲同样伟大的,还有母亲。和女儿同样可爱的,还有儿子。

张伟光与朋友在旅途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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